第96章 萬裏挑一？（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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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，”五一擡起一只手，聽出了其中的貓膩：“你是說，給我賺錢？為什麽你自己不賺？”
單一禪和析對視了一眼。
兩者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因為我們兩個都是你師傅啊！”析沒臉沒皮地說。
“餵，準備用這句話壓我到什麽時候啊！”
單一禪呵呵一笑，坐到位置上：“說正經的，這事不僅可以賺錢，還可以讓你鍛煉一下。”
“鍛煉什麽？”
“自然是你的技巧。”單一禪說道：“吾估摸著，你現在也只能依靠生源劍做出一些很簡單的普通招式，所以對於你來說，想要成為判夢官，自然要經歷一系列的成長和感悟，只有經歷這個過程，你才有可能得到出如吾們判夢官真正的威力。”
五一問：“是像【游蛇】那樣的招式嗎？”
“哈，”單一禪搖了搖手：“那都是雕蟲小技。實際上，五虎將只是夢境當中的一個派別罷了。他們所使用的招式和力量，也只能算是下乘。”
“下乘？！”五一不明白，單一禪有何等的自信，將【游蛇】所使用的力量歸於下乘？！
那中乘，上乘的，豈不可以是可以稱之為“神仙”了？
“沒錯，下乘之招，看起來十分炫酷，但實際上擁有致命的缺點。一種招式，真正的作用，並不是用來觀看的，而是用來打架的。吾認為，被一招破防，實在是最丟臉的事情。吾們判夢官，本身追求的，是一種夢境的平衡，自然需要掌控的力量比他們要高出太多。但吾這麽說，並不能證明判夢官就是夢境當中最強大的存在。那些惡靈……逆天的也有不少。”
五一聽完，問：“那我遇到的那個七色珠的看守者呢？”
“【歸夢者】……”單一禪深吸了一口氣，但沒有回答。
析搶過話題：“【歸夢者】本身就是一個謎團。我只聽老莊說起過，但我也沒有見過。”
“哦！”五一張大了嘴巴：“這麽說，我是中獎了咯？”
單一禪接過回答：“吾認為，他們的出現，證明了一件事情。”
析嘿嘿一笑。
“什麽事？”
單一禪回答：“夢境正在經歷著一種不可告人的改變。正是因為這一點，七色珠也得以重現夢境，而那幾個神秘的不能更神秘的【歸夢者】出現，自然是因為這件正在發生的事情，威脅到了他們。”
“他們有多厲害？”五一問。
單一禪呵呵一笑：“吾們都沒有見過，你說呢？”
五一有點不太明白。
沒見過的人多了去了，但總有個力量對比之後的結果吧？
“別忘記了，構成夢境的主體材質，就是一種名為魂介的東西。任何的事物，任何的招式，任何你能看得見、摸得著的東西，都是由這些魂介構成。自然，每一個生命，活在夢境裏的生命，也同樣是這個道理。而我正教過你了，如何用自身去感受這些魂介。”析邊說，跳到了沙發上，一臥，這才繼續說：“所以，從中得到的結果是，魂介可以追蹤，任何事物自然也可以被追蹤。可這些個神秘的【歸夢者】，卻無法追蹤到。你說他們厲不厲害？”
五一這下子有點明白了：“你是說，他們可以反追蹤？”
“比這個還要厲害。”
五一問：“那只有他們可以做到這一點嗎？他們豈不就是最強的？”
單一禪摸了摸胡子：“小子，沒有最強的一說。任何人，任何事物，都是在發展當中。就好比是最開始的吾，吾也和你一樣，甚至比你還要差勁。但通過吾的努力，現在不照樣成為了你的師傅？”
五一覺得，他這句話裏，有至少80%的成分，是在誇自己。
“夢境的世界和現實世界是一樣的，每個人都在試圖往更高的巔峰前進。而那些被甩下來的人，自然成為了淘汰者。所以，到目前為止，沒有人可以配得上最強的稱號。”單一禪繼續說：“【歸夢者】當然很強，強到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本事究竟有多大，但實際上，比【歸夢者】還要強的，自然存在罷了。”
五一被說的雲裏霧裏：“我想知道，關於七色珠的事情，你們到現在都沒有說。”
單一禪說：“當你在夢境裏的時候，吾和析也研究了一下關於七色珠的事情。用一句話來解釋的話，七色珠其實一種魂介的變異，從無自我意識的層面，通過不斷地吸收，跳入到了生命的層面。至於七色珠的出現，吾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總之和那個改變有關？”
單一禪點點頭。
“好嘛，說來說去，你們自稱師傅的人都不知道，還指望我搞清楚？”
析給了他一爪：“話不能這麽說。你可是單老頭的希望啊。”
五一想了想：“你是說那個什麽天生的判夢官體質？我怎麽不知道這回事？”
單一禪解釋：“當初你出現之後，領隊就將你的信息告訴了吾。吾通過一系列的算法，得出你的體質本身就屬於天生的判夢官，這才將告訴你們的領隊，將你重點提拔。”
五一有些吃驚：“一系列的算法是指什麽？”
單一禪搖了搖頭：“天機不可洩露。”
“有多少人天生就是判夢官體質？”五一心想，你既然不肯說怎麽算出來的，那我換個問法不就行了麽？
誰料到，單一禪直截了當地指著他，說：“就你一個。”
五一有點半開玩笑地問：“那我豈不是萬裏挑一咯？”
單一禪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：“你可以這麽理解。”
一下子，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寂靜的“味道”。
五一看出來，單一禪不像是在順著他的玩笑而開玩笑。
“你……你逗我呢吧？”
單一禪挑了挑眉毛：“你看吾像嗎？”
五一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單一禪這老頭子，真的是在說實話嗎？
“不，”析站起來，說：“你可能理解錯了，他是在說你是亞洲地區的唯一一個天生判夢官體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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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一禪和析對視了一眼。
兩者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因為我們兩個都是你師傅啊！”析沒臉沒皮地說。
“餵，準備用這句話壓我到什麽時候啊！”
單一禪呵呵一笑，坐到位置上：“說正經的，這事不僅可以賺錢，還可以讓你鍛煉一下。”
“鍛煉什麽？”
“自然是你的技巧。”單一禪說道：“吾估摸著，你現在也只能依靠生源劍做出一些很簡單的普通招式，所以對於你來說，想要成為判夢官，自然要經歷一系列的成長和感悟，只有經歷這個過程，你才有可能得到出如吾們判夢官真正的威力。”
五一問：“是像【游蛇】那樣的招式嗎？”
“哈，”單一禪搖了搖手：“那都是雕蟲小技。實際上，五虎將只是夢境當中的一個派別罷了。他們所使用的招式和力量，也只能算是下乘。”
“下乘？！”五一不明白，單一禪有何等的自信，將【游蛇】所使用的力量歸於下乘？！
那中乘，上乘的，豈不可以是可以稱之為“神仙”了？
“沒錯，下乘之招，看起來十分炫酷，但實際上擁有致命的缺點。一種招式，真正的作用，並不是用來觀看的，而是用來打架的。吾認為，被一招破防，實在是最丟臉的事情。吾們判夢官，本身追求的，是一種夢境的平衡，自然需要掌控的力量比他們要高出太多。但吾這麽說，並不能證明判夢官就是夢境當中最強大的存在。那些惡靈……逆天的也有不少。”
五一聽完，問：“那我遇到的那個七色珠的看守者呢？”
“【歸夢者】……”單一禪深吸了一口氣，但沒有回答。
析搶過話題：“【歸夢者】本身就是一個謎團。我只聽老莊說起過，但我也沒有見過。”
“哦！”五一張大了嘴巴：“這麽說，我是中獎了咯？”
單一禪接過回答：“吾認為，他們的出現，證明了一件事情。”
析嘿嘿一笑。
“什麽事？”
單一禪回答：“夢境正在經歷著一種不可告人的改變。正是因為這一點，七色珠也得以重現夢境，而那幾個神秘的不能更神秘的【歸夢者】出現，自然是因為這件正在發生的事情，威脅到了他們。”
“他們有多厲害？”五一問。
單一禪呵呵一笑：“吾們都沒有見過，你說呢？”
五一有點不太明白。
沒見過的人多了去了，但總有個力量對比之後的結果吧？
“別忘記了，構成夢境的主體材質，就是一種名為魂介的東西。任何的事物，任何的招式，任何你能看得見、摸得著的東西，都是由這些魂介構成。自然，每一個生命，活在夢境裏的生命，也同樣是這個道理。而我正教過你了，如何用自身去感受這些魂介。”析邊說，跳到了沙發上，一臥，這才繼續說：“所以，從中得到的結果是，魂介可以追蹤，任何事物自然也可以被追蹤。可這些個神秘的【歸夢者】，卻無法追蹤到。你說他們厲不厲害？”
五一這下子有點明白了：“你是說，他們可以反追蹤？”
“比這個還要厲害。”
五一問：“那只有他們可以做到這一點嗎？他們豈不就是最強的？”
單一禪摸了摸胡子：“小子，沒有最強的一說。任何人，任何事物，都是在發展當中。就好比是最開始的吾，吾也和你一樣，甚至比你還要差勁。但通過吾的努力，現在不照樣成為了你的師傅？”
五一覺得，他這句話裏，有至少80%的成分，是在誇自己。
“夢境的世界和現實世界是一樣的，每個人都在試圖往更高的巔峰前進。而那些被甩下來的人，自然成為了淘汰者。所以，到目前為止，沒有人可以配得上最強的稱號。”單一禪繼續說：“【歸夢者】當然很強，強到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本事究竟有多大，但實際上，比【歸夢者】還要強的，自然存在罷了。”
五一被說的雲裏霧裏：“我想知道，關於七色珠的事情，你們到現在都沒有說。”
單一禪說：“當你在夢境裏的時候，吾和析也研究了一下關於七色珠的事情。用一句話來解釋的話，七色珠其實一種魂介的變異，從無自我意識的層面，通過不斷地吸收，跳入到了生命的層面。至於七色珠的出現，吾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總之和那個改變有關？”
單一禪點點頭。
“好嘛，說來說去，你們自稱師傅的人都不知道，還指望我搞清楚？”
析給了他一爪：“話不能這麽說。你可是單老頭的希望啊。”
五一想了想：“你是說那個什麽天生的判夢官體質？我怎麽不知道這回事？”
單一禪解釋：“當初你出現之後，領隊就將你的信息告訴了吾。吾通過一系列的算法，得出你的體質本身就屬於天生的判夢官，這才將告訴你們的領隊，將你重點提拔。”
五一有些吃驚：“一系列的算法是指什麽？”
單一禪搖了搖頭：“天機不可洩露。”
“有多少人天生就是判夢官體質？”五一心想，你既然不肯說怎麽算出來的，那我換個問法不就行了麽？
誰料到，單一禪直截了當地指著他，說：“就你一個。”
五一有點半開玩笑地問：“那我豈不是萬裏挑一咯？”
單一禪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：“你可以這麽理解。”
一下子，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寂靜的“味道”。
五一看出來，單一禪不像是在順著他的玩笑而開玩笑。
“你……你逗我呢吧？”
單一禪挑了挑眉毛：“你看吾像嗎？”
五一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單一禪這老頭子，真的是在說實話嗎？
“不，”析站起來，說：“你可能理解錯了，他是在說你是亞洲地區的唯一一個天生判夢官體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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